著名琵琶演奏家涂善祥先生以中国民族音乐为纽带,从事海外文化交流事业,为加深特别是中日两国人民间相互理解和友谊作出了积极贡献。
涂善祥先生的中国琵琶与现代电子音乐珠联璧合,开拓了琵琶演奏艺术的崭新领域,界乐坛独树一帜。
音乐家涂善祥先生留寓东瀛有年矣,一水横陈,乡梓情浓难禁,便援琴鸣弦,所谓「琵琶弦上说相思」是也,他与喜多郎的电声乐队合作演奏,由于两位演奏家的真情投入,合作如天成,音响浑然,倾情于西部的风清俗美与人情世态的吟诉。琵琶是中国的古老乐器,而今正为日本音乐界和上流社会接受,为之倾倒。这是与善祥豪放旷达的性格和努力推广不可分的,更与善祥演奏上的真挚情感,音乐上的流动飘逸所引起的共鸣不可分,促进中日两国音乐文化的交流,祖国的琵琶文化艺术,功莫大矣。
这是涂先生在巴州纪念建州50周年庆典上看到赛马场面后即兴而作的。作品本身也借鉴了二胡名曲《赛马》的曲调,演奏中加入了女高音的声音和涂先生自己呼出的蒙古人独有长、短调顿时使的乐曲本身气势非凡,赛马的气氛更加紧张刺激起来。琵琶领奏,乐队协奏,前呼后应,马声嘶鸣,人声高亢,尘土飞扬,响彻云霄。顿时,蒙古人最为重要的,象征着勇敢和智慧的生命活动——赛马在脑海浮现。
琵琶,是涂善祥先生通行世界的语言,也是对外交流的载体。他在古典与流行、中国与外国、传统与现代中自如行走,打造了一种以琵琶为主,融合大提琴、小提琴、二胡、电声、人声、管弦乐等多组合的跨国多元文化,把中国音乐带到全世界范围内流动,使它变成世界音乐的组成部分。借助文化符号的流动,使全世界再次认识了中国。
涂善祥先生的琵琶演奏,并不是“独乐乐”,而是掺入了其他乐器的声音,电声、二胡、钢琴、管弦等,在诸多合璧的乐声的烘托中,琵琶以其宽广的音域和独特、清脆的乐声,时而轻声低诉,似亲的呢喃;时而高声嘶鸣,似赛马场上的豪迈;时而忧郁哀伤,那是对故乡的思念;时而欢快明朗,那是少女们在尽情歌舞;时而大气高雅,那是里的佛音;时而气势如虹,波涛滚滚,那是对历史的追思……一把古典的“马上所鼓也”的乐器,在大师的手里成了重现历史、演绎人生、泼洒豪情的重要器具。而听者被他的琴声忽而带至西域北疆,追忆丝绸之的繁荣,体验大草原上赛马的豪情;忽而带至日本乡间,在古老而经典的日本乐声中,心中涌起阵阵对家乡和亲人的思念;忽而带至越南,在木鱼声中倾听诵经,在城市喧嚣中欣赏少女的舞蹈;忽而带至长江之滨,体会川江的雄浑和唐代雅乐的清正韵律,抚今追昔,心有所悟。
晚上去音乐厅听了场旅日琵琶演奏家涂善祥的音乐会,在此之前,其实我对琵琶的了解仅限于古典民乐中的那类琵琶演奏,也只认识它是一种中国的传统乐器而已,但今天的音乐会让我长了见识。无论从旋律的时尚感来讲还是与听众的亲和度来说,都可圈可点,有值得让人称道的地方。原以为古典民乐的独奏音乐会会很枯燥与寡淡,但这次却绝对没有,至少我是兴致勃勃的从头听到了尾。原来古典经典与现代时尚也可以这样来结合,而且结合之后的视听效果更加独特、有趣,不管怎么说,总归两个字——好听!
刚到南昌就久闻涂老师大名,前几年有幸在南昌见到大师。他对琵琶的推广令我,涂老师的音乐具有国际范,在他的音乐中琵琶不是中国独有的乐器,而是世界的乐器。
首次听琵琶弹奏梁祝,没想到琵琶的表现力比小提还更淋漓尽致,为涂老师祝贺!大师风范、气势恢弘,老家樟树尽出才子......
涂善祥老师的琵琶演奏,有情有景有人有故事。他手中的琵琶,从以往曲高和寡的阳春白雪中跳出来,凡是爱美的心都会被打动。
涂老师的演奏,主持人的介绍,群发们的评论都让人如沐春风,如遇甘霖。涂老师~~一位不断攀越艺术高峰、一位始终葆有家国情怀的艺术家。致敬涂老师!
若以叔父论,涂先生与家父(陈鑫)于1970年代同在剧团共事,可以说是看着我长大的前辈。据家父说,善祥叔是以乐手兼演员编制考入剧团的,自学兼求学(这五个字写起来真是简单)琵琶演奏,大概是恢复高考时,考取宜春师专艺术系,毕业后赴上海音乐学院深造,再毕业后在宜春艺校任教。彼时,我大姐入艺校求学,改称“涂老师”。
后来,我也考取艺校,善祥叔却东渡日本,开始他的国际音乐之旅。我们虽未同校,却也有一份师生之谊,遂亦改“善祥叔”为“涂老师”。
再后来,众人皆称先生为“涂老师”时,为了彰显亲切与特别,我复称先生为“善祥叔”。对,我就这么任性!
琵琶这东西,是对话的东西,我原以为只有“小弄”才能引起欣赏快感才能收放自如,仿佛农户家常茄子,只须配上不可或缺的蒜泥胡乱一搅和,便格外爽口。
我从涂老师这首《白帝城幻想》中体会到,他用的交响乐基本还是处于低姿态,让位于琵琶,所以听起来真挺不错的,说明涂老师在这个曲子的编配上,没有如大观园厨师那般大弄,没把茄子的本来滋味给弄丢了。
涂善祥先生的琵琶演奏,并不是“独乐乐”,而是掺入了其他乐器的声音,电声、二胡、钢琴、管弦等,在诸多合璧的乐声的烘托中,琵琶以其宽广的音域和独特、清脆的乐声,时而轻声低诉,似亲的呢喃;时而高声嘶鸣,似赛马场上的豪迈;时而忧郁哀伤,那是对故乡的思念;时而欢快明朗,那是少女们在尽情歌舞;时而大气高雅,那是里的佛音;时而气势如虹,波涛滚滚,那是对历史的追思……一把古典的“马上所鼓也”的乐器,在大师的手里成了重现历史、演绎人生、泼洒豪情的重要器具。而听者被他的琴声忽而带至西域北疆,追忆丝绸之的繁荣,体验大草原上赛马的豪情;忽而带至日本乡间,在古老而经典的日本乐声中,心中涌起阵阵对家乡和亲人的思念;忽而带至越南,在木鱼声中倾听诵经,在城市喧嚣中欣赏少女的舞蹈;忽而带至长江之滨,体会川江的雄浑和唐代雅乐的清正韵律,抚今追昔,心有所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