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文明,陕西永寿县人,人称永寿历史文化的“活字典”。生与斯,长于斯,黄土高原的高天厚土养育了他持重内敛而丰富的内涵。他是一名作家,对历史文化情有独钟,对地域文化更是有着独特而丰富的见解。现任陕西省作家协会的会员,咸阳市作家协会理事,咸阳诗歌学会副会长,永寿县作家协会,《永寿文艺》的主编。曾有400余篇诗歌、散文、报告文学、时评等作品见诸各类报刊、网站。多次得过省市文学大,多篇文学作品被收入各类专辑。
对陈文明的认知,至今为止还是甚少。只是在他朋友那里得知他是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、咸阳市作家协会的理事、永寿县作协,文字功夫了得。后又知他是画兰草的国画里手,出于文相惜之情,就加了他的微信和QQ。
文明低调,也不太健谈。后来结识了他的国画老师著名画家安君康先生,便和文明有了师兄妹之名份,从老师那里对他的了解渐多些。
文明自幼喜爱书画,但正式学画时间并不长,也就四五年时间。由于他的勤奋刻苦,画艺日渐。其笔下兰草,婀娜中寓刚健,挺拔中不失妩媚,怀谦谦君子之风,存淡淡出尘之意,清逸雅致,堪称佳品。
文明之画兰,除了出于中国文人一向讲究的笔墨情趣以外,更多的是对兰花品格的喜爱。早在春秋时代,孔子就用:“芝兰生于深林,不以无人不芳;君子立德,不为穷困而改节”来表达君子要追求高洁、坚韧、积极向上的品行和人格。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在《离骚》中,也曾多处出现咏兰的佳句,并自喻为“香草美人”,来表达自己的洁身自好。 清代康熙则以 “婀娜花姿碧叶长,风来难隐谷中香,不因纫取堪为佩,纵使无人亦自芳”一首《咏幽兰》来表达他对兰花的喜爱同时也寄托了他崇尚高洁的情愫。
也许是兰花这种植物的生态更适合国画工具的笔墨发挥,也适合中国历代文人画家普遍具有的清高、飘逸、典雅的表露,所以自宋苏轼以后,画兰名家迭起辈出。如宋元时期的赵孟坚和郑思肖,古人评述“赵孟坚绘兰之姿,郑思肖传兰之质”,故有“兰出郑赵”之誉,到元代赵孟頫,明代文徵明、徐渭及清代的苦瓜石涛等。
然而在众多的花鸟儿画中,兰草的笔法看似最简单,往往是五叶三花即形态毕现,把所要表达的意韵凸显出来,但画兰花也是最难的。兰叶的变化往往要采用一波三折的画法,提按相错,分清轻重缓急。这不但要求画者要有深厚的书底,能够气蕴贯通,还要通过提-按-提-按-提的过程,使叶子能够在舒展的同时表现出侧叶的视觉效果。而在兰叶穿插交错中,更要注重布局的合及落笔后叶面所呈现的浓淡,才能使兰花更富有活力。画兰花的过程是不断的过程,唯有勤奋刻苦,才能熟能生巧,一通百通。
纵观文明的笔下的兰草,构图简练,多为一簇,偶尔也以三五簇出现。叶宽者如带,细者如游丝。或傍依石边,或斜生土坡,或取法于所南翁、石涛等人“露根兰”(即画兰不画土)的画风,通过简洁的笔墨,把清绝之趣味呈现纸上。细观他下笔,更是提按间万毫齐发,落笔处叶面舒卷,或长或短,错落有致。其笔墨颜色忽深忽浅,浓淡相宜,干湿有度,清爽而秀雅,给人以清新的快感。而其笔下的兰花,间或穿插在叶片之间,婀娜娇媚,如美人含羞,如风中蝶舞,别有一翻情趣。
从文明的作品中,我们不难读出兰的清幽与雅致,高贵与坚韧。在其笔下,兰花已不单单是一种植物,而是一个特殊的文化符号,是表情达意的一个载体。是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和对人格的物化。
虽然文明的绘画作品还有很多的提升空间,但做为作家,诗人,文明能把一种淡淡的禅意,空灵的诗意诠释在画作里,并借以生发出独特的幽兰之气,相信经过刻苦的,假以时日,他必将会成为兰蕙世界里熠熠生辉的一朵奇葩。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百里挑一关昕和刘硕